其中一位天使说:“赶快逃!不要回头看,也不要留在平原,要往山上逃,免得你们被毁灭。”

【医神咕哒/其他】拟似人会梦见半柱神吗

### 风格迥异的真实的梦境

### 第三人称是医神咕哒,第一人称比较微妙

### 心象风景;是梦所以略有OOC


# 直白的梦·第三人称全知视角

……。
…………

他们在走廊上,寻常地并排走着。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踏雪无痕。
但是,发生了。
藤丸立香一想,便脸上发烫,只好低下头。火焰般的热情还残留在感官里,但是她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人,而且,只消多看一眼——一眼,就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了吧?
她迅速地瞥上了一眼。他系着瘟疫医生的鸟嘴,只露出一双眼睛,却立刻捕捉到她的视线。于是她脸红得更深了。
他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喂(おい),脸那么红怎么回事?”他伸手隔着袖子轻触她脸的轮廓,仿佛看不清一般凑近,把尖长的鸟嘴移到一边,“让我看看。”
“没,没什么——”
他低下头亲吻了她,是一个不到十秒的浅吻。她眼睁睁地看着。他垂下眼帘,离开她,重新戴上鸟嘴,“安心了吗?”
然后他在路分叉的地方走开去了。
“一会儿见,御主。”
他半途回望了她一眼。


# 人道主义援助的梦·第一人称视角

我在雪夜驾驶一辆汽车。积雪重重覆盖道路,视野是昏暗的青白,仅有飘荡着细密雪片的车前灯照亮着凝重的黑暗;冬意弥深。我胸口压抑疼痛,呼吸沉重,但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。
空气宁静,唯有暖气的嘶嘶声。然而,不温暖。
此时他来了,忽然显现在汽车后座上。我透过后视镜看见他模糊的身形,那件密不透风的大袍、黑色的喙,和端端正正置放在膝上的杖。
你应该醒了,他缓慢、不容置疑地说,你得吃药了。
我醒来,发现我的心脏正像一只蜜蜂一样,没有间歇地微弱轰鸣着。


# 可爱的梦·第三人称限知视角

藤丸立香说:“你桌面真可爱。”
阿斯克勒庇俄斯转头看着手机桌面,说,喔……这是他养的蛇,名字也是蛇。他问她想不想见见它。
“好啊。”她说。他平时不会这样说话的。所以说,他喜欢蛇呢。
然后她穿着鞋套站在玄关附近,稍微有点不知所措。
他小心地打开保温箱,微笑着把它抱到手上。这是一条银色的蛇。过了一小会儿,他远远地说:“你不要怕,他不会咬你的。他是个好孩子(いい子だから)。”
“我可以摸摸他吗?”
“嗯。”他说。


# 另一种意义上恐怖的梦·第一人称视角

我画了十几张阿斯克勒庇俄斯和不同角色的色图。
他本人坐在那里,对,就是我平时画画的那张椅子那里,拿着一台平板电脑,一路点红心点了下去。
我不敢动,也不敢问。只有提示音在哔哔地响。真正的公开处刑。
他抬起头来很沉稳地注视我,电容笔在指尖利索地打了个圈。
噢天。我要被他扭送精神科住院部了。
“画得还挺好的(なかなか良い)。”他非常客观地评论道。
我吓醒了。


# 恐怖的梦·第一人称视角

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跳河自杀,我把他捞了起来。但是他带着安详的表情没有呼吸和心跳了。我自然是立刻开始了心肺复苏。我仍然像醒着时一样孱弱,这并不轻松。
他忽然剧烈地吸气,恢复了心跳和呼吸。我很开心,然后他再次断气了。
我立刻重新开始心肺复苏。
他恢复呼吸、断气、恢复呼吸、断气……来来回回二十多次。我知道是他不想活。救护车一直没有来。一直没有来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幽灵伫立在一边替我数着拍子。他看着我们,只是在数拍子。
我因为过于绝望醒来了。等我再入睡的时候,那个年轻人如愿死了。
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幽灵站在原地看着我。


# 着实恐怖的梦·第一人称视角

我是阿斯克勒庇俄斯。
他也是阿斯克勒庇俄斯。
他是半柱神,我是人。
他走过来,像描述早饭是煎蛋卷一样说,他很疲倦了,他想死。他语气平静、语言简练。
然后他开始谈论生命的起源与终焉,他开始谈论宇宙和其他活动的神灵。他说,我们换个地方谈吧,于是我们坐上了图书馆的电梯。
图书馆在装修,四处蒙上了装修用的白色覆纸。
我们将要去三楼。他站在我前面。电梯门的倒影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。随后,他忽然睡着了,毫无征兆地,摔了下去。他一动不动地摔了下去。我想起他说他累了。
然后三楼到了,门打开,没有路,全被砖砌上了。
电梯按钮没有反应。
我决定这个梦不能继续做下去。于是我把自己叫醒了。


# 作者的闲话

这些梦除了自杀的人那一个之外,对我来说都不恐怖。我认真起来的话甚至可以操纵梦境,所以一般的噩梦都沦为了脑中作乐。
但是……做这样梦的我,对于月球医神,乃至于地球医神,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心情?
拟似人梦见了半柱神……两个月攒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梦,多么荒唐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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